荀紹忝居功臣之列,不敢擺譜,當晚早早換上官服去了宮中。
“如許啊,那好吧。”周豐意不覺得意,朝她施禮告彆。
竹秀看得心急,途中歇息時對荀紹說:“你趁機探聽清楚這個永安公主對國舅的心機,要機警點。”
荀紹擺出張無辜的臉:“當時寧都侯您最嚴峻的時候,但是部屬背您過河的呀,這還不算?”
“……”
“……”荀紹好想問一句:公主您剛纔說的是哪位?
荀紹路上網羅了一下,此行全部過程應璟都表示得中規中矩,實在挑不出不對,隻怕要叫她絕望了。
周豐容本來感覺男女夜晚同車而行分歧禮數,但見荀紹已經承諾,又不好不賣麵子,沉默著朝前走了。
荀紹眉頭皺了皺:“太後與臣說這些,有何籌算?”
本來荀紹在應璟不毒舌的時候還會偶爾鑽進他車中坐坐,現在見公主一副恪守禮數的皇家風采,自慚形穢,為了避嫌,就再也冇有暗裡跟應璟打仗過。
荀紹聽得一愣:“公主弱質女流,能有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