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西北軍的事,本來就用不著你插手!”
應璟指了一下路口:“你們守在那邊,我與荀將軍說幾句話,頓時就帶你們出去。”
“那……那如何是好?”
隻不過應璟涓滴不放慢速率,還是叫他很憤恨。拓跋敬狠狠抽了一上馬臀,大聲喊道:“你們再往前一步,我當即殺了永安公主!”
身後傳來箭矢破空之聲,應璟低頭險險避過,嘲笑道:“這個拓跋敬倒是個射術妙手。”
應璟聞言曉得曹敦已經趕來,當即變了招數,幾個淩厲的突刺逼退拓跋敬,調頭就逃。
荀紹這才認識到不對,但她眼中一片恍惚,隻能瞥見陰沉無光的天空,早已冇了那人的背影。
拓跋敬不傻,看出了烽火是指路用的,隻要炊火不滅,他們要跑下去他總能追上。
應璟扣緊她,隻能無法道:“我真是服了你了,放心好了,曹敦已從曹國搬來救兵,此時應當已到營地火線。”
但是永安公主的眼裡隻看獲得他帶著荀紹走遠,心已如墜冰窖。
他俄然起家,拾起長槍,翻身上馬,拍馬而去。
拓跋敬見狀不由嘲笑,既然放棄了指引,還不等因而甕中之鱉?
應璟喉間微微的疼,俄然摟緊她,雙臂收緊,肩頭卻在輕顫。荀紹感到頸邊落下一兩點冰冷,好笑道:“權傾天下的寧都侯也會哭麼?說出去誰信?”
應璟背上荀紹,持續朝前走。
冇想到拓跋敬槍法如此剛猛,難怪荀紹會受這麼重的傷。
氣候陰沉,垂垂竟飄起小雪來。
他向來沉穩淡定,方纔這番話說來倒是又急又快,荀紹冇法辯駁,但麵對身後越跟越緊的拓跋敬,始終冇法放鬆。
遠處的馬蹄聲彷彿又近了一些,荀紹俄然揪緊他的衣袖:“你本身走吧,我不想你也死在這裡。”
荀紹不解道:“曹敦已經趕來,為何不趁機救援公主?”
荀紹一言不發。
“看來曹敦冇有趕上,拓跋敬公然奸刁。”應璟低聲說了一句,擺佈察看著地形,打算著要如何應對。
遲延太久,拓跋敬不耐道:“到底如何說?休要逼我脫手,你覺得你們另有退路?若非看在荀紹是個將才,我豈會留你們到現在!”
兵士們全退去了路口,全神防備。應璟扶著荀紹謹慎坐在石塊上,解下披風裹緊她。荀紹的手指摸到披風上濕漉漉的一片,手感有些不對,拿到麵前,迷迷濛濛間瞥見一手的血。
“寧都侯謹慎,火線傷害!”不知是哪個兵士高喊了一聲,荀紹感受那逼近的馬蹄聲突然變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