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州,我想請介子修用飯,擔擱了人家兩天,實在不美意義,並且顛末兩天的打仗,感覺此人夠朋友,冇有一點販子的影子,倒像一個真正的文人。介子修抱愧地說,他冇時候了,公司有非常首要的事等著他。他說他也還想和我聊聊,但的確不是普通的小事,非他歸去不成。
分離的時候,介子修笑了笑,說:“鄭教員,我見過的編輯、記者也很多了,你是獨一冇有和我談如何做買賣的人。”我說:“我對做買賣一竅不通啊。”他說:“可有些人和我在一起,談來談去都是如何才氣賺大錢,名片上印的起碼也是省級作協會員,可冇有一小我和我談小說詩歌,以是這兩天,與其說是我陪你,還不如說是你陪我,我好久冇有這麼鎮靜了,感謝你。”我說:“你可不能這麼說,開名車,住彆墅,這些我也想的,隻是想也白想,冇那福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
早上我們去的第一個處所是靈隱寺。我心想,靈隱寺離嶽墳不遠,大抵是從靈隱寺出來後再去嶽墳。可從靈隱寺出來,導遊卻帶著我們去“梅塢問茶”。我問導遊甚麼時候去嶽墳,她說,下午去。我中間的人說:“上車睡覺,下車看廟,你還冇看夠哇,廟有甚麼觀點?”我說:“我就想到嶽墳去看看。”導遊說,下午她把我們帶到嶽廟後,她就不出來了,大師本身看,現在普通旅遊團都不去嶽廟,冇甚麼都雅的。我心想,彆人不想去是彆人的事,我想去,我是必然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