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喪屍,竇樂捂著左手欲哭無淚。“我們進飯店前不就看到一隻喪屍麼,並且還被隊長給打死了,這玩意到底是哪來的?嘶,疼死我了,我不會要變喪屍了吧?”
體係製作出來的小薑餅是一棵聖誕樹的形狀,約莫有成年女性手心大小,淺綠色,餅乾上麵還撒著一層紅色的糖霜,聞起來香苦澀甜非常誘人。秦琴回身將小薑餅交給正抱手哀歎的竇樂,竇樂接過餅乾時一臉莫名其妙地扣問:“隊長,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哄了?受了傷就給塊糖來安撫一下?”
楊蘭從揹包裡取出搶救藥箱,走上前幫不利的竇樂洗濯包紮傷口,看著那五條血淋淋的抓痕,她也忍不住抱怨竇樂:“你就不能管住本身那張嘴麼?曉得本身烏鴉嘴還老瞎咧咧。”
竇樂悲忿地吼道:“那為甚麼又是我不利啊?出門就被喪屍抓,這都是第二次了好不好?”
秦琴撇撇嘴,臉上用心暴露一副對勁的模樣,內心卻暗自垂淚:竇樂同窗,姐姐也不輕易啊,那坑爹的AI都快把我給玩死了。你烏鴉嘴隻要不說話就好,我但是得每天麵對那顆白蛋祖宗的,你就滿足了吧。
四點半鐘,周北辰開車載著大師打道回府,考慮到明天就是因為收成太多才引來明天早上石頭爸爸的乞討行動,秦琴仗著揹包格數翻了一倍,將除了一袋米和一個煤氣罐外的統統的東西十足放進了揹包。三位新人也不曉得是真冇重視到還是已經發明瞭不想捅破,歸正秦琴明天裝下了比明天多很多的東西,卻並冇有引來一聲質疑。一刻鐘後,一行人安安穩穩地駛回了南郊基地。
秦琴聽到竇樂的話,遠遠地瞪了他一眼,請願般地收走了飯店裡相稱沉重的仿古實木方桌。竇樂嚥了口口水,決定還是好男反麵女鬥,乖乖閉嘴朝門外走去。
竇樂固然說得含糊不清,可秦琴竟然很奇異地聽懂了他的意義。她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包餅乾,滿臉奸笑地對竇樂說:“那本隊長就成全你一次,幫你的烏鴉嘴顯顯靈,我頓時殘暴給你看!哈,接招吧!”
“嗚嗚嗚,我不活了。”竇樂假哭道。
在打打鬨鬨間,鎮靜的午餐時候結束了。竇樂揉著被餅乾砸了好幾下的腦門抱怨道:“我甘願跟喪屍麵劈麵搏鬥,也不要再招惹暴走的隊長了。我不就是說了她放異能就像下蛋一樣麼,至於動手這麼狠?”
秦琴的額頭青筋暴跳,內心暗罵你才下蛋,你百口都下蛋,然後順手造了個大塊的硬麪包塞到竇樂嘴裡,同時伴以一聲暴喝:“快吃東西,烏鴉嘴不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