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回到這家飯店,秦琴的神經已經遠不像前次那般嚴峻和鎮靜。飯店門口那幾隻被乾掉的喪屍還躺在原地,或許是天冷的原因,腐臭氣味倒不算太重。秦琴強忍著噁心屏息跨疇昔,走進了飯店。
第二個下來的呂樂天看到這一幕,笑得前仰後合。“我說隊長啊,你那妙手風采都到那裡去了?這都幾天了?殺喪屍的時候也不見你手軟,如何一到摸屍身你就慫了呢?”
一樣靠窗當真察看的趙琪點點頭,必定了秦琴的說法。“是多了很多,我們前天來的時候,路邊的喪屍根基上每隔幾十米才氣瞥見幾隻。而現在,多了起碼一倍。路中間的喪屍數量倒冇甚麼竄改,還是那麼多。”
周北辰嚇了一跳,恐怕這魯莽的女人出甚麼傷害,忙不迭地跟疇昔,看到秦琴氣勢如虹地一棍砸在劈麵喪屍的頭頂。那喪屍捱了一下,竟然當場就被震得不動了,然後秦琴不慌不忙地雙手舉高兵器停止蓄力,冇幾下就把喪屍乾掉了。周北辰的眼皮抖啊抖,秦琴甚麼時候力量這麼大了?還是說剛纔被氣得狠了,招招暴擊?
周北辰伸手拍拍秦琴的腦袋,安撫她說:“冇甚麼該不該的。你既然心軟,偶爾給他點東西也無妨。固然最好的做法是從一開端就不搭話,轉成分開。不過你既然給了,就當作功德吧。”
周北辰重視到秦琴的難堪,打發其彆人出去找找這飯店裡另有冇有備用的煤氣罐,然後讓秦琴多製作幾袋水,隨即非常純熟地將鍋具廚具都洗刷潔淨。秦琴雙眼冒星星地看著周北辰,內心暗想這男人可真短長啊,打得過喪屍,下得了廚房,開的轉汽車,治得住地痞,為人善解人意脾氣還好,不可不可,再想下去就要犯花癡了。
秦琴看到喪屍倒下,對勁地哈哈大笑,然後故作漫不經心腸提著兵器去戳喪屍的腦袋,想查抄內裡有冇有晶核。可這妙手風采還冇保持十秒,秦琴看著那紅紅白白的一灘豆腐腦,聞著腥臭刺鼻的氣味,俄然神采一變,回身大吐了起來。周北辰歎了口氣,上前給她拍拍背,遞疇昔一瓶水,然後乖乖去做伕役了。
秦琴的話音方纔落下,開車的周北辰冷靜地扶正了不謹慎打偏的方向盤,將幾乎撞樹的麪包車挽救返來。呂樂天捂著因為俄然變更方向而不幸撞到車門上的腦門呲牙咧嘴。撞在一起的趙琪和楊蘭齊齊打了個顫抖,相互把腦袋埋在對方肩窩,渾身顫抖著不敢昂首。車前麵還跟著幾個偶爾間聽到聲音追過來的喪屍,像條越拖越長的尾巴垂垂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