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歇息呢?隻要我一天冇有坐上阿誰位置,我便不成能真的放心。”要曉得,再如何樣,他也隻是一個丞相,就算信賴那小天子也要看他的眼色行事,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臣子。到時候如果真的做了甚麼事情的話,隻會被天下人說本身謀朝篡位,屆時隻會遺臭萬年。
花無怨慵懶的抬起了本身的頭,見著本身麵前站著的那紫衣女子。
但是不管如何樣,丞相大人已經發話了,他們就得滾,畢竟他們一點也不想讓他們的腦袋和脖子分開。
“砰——”的一聲,倒是冇有砸到進屋的人,砸到了她的腳邊。
“阿怨,自打你從南軒返來,整小我都不太一樣了。”寧凝萱哈腰撿起了地上的酒杯,擔憂的開口。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