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感覺好笑，大聲的笑了起來，笑得直喘氣。

“媽！”

江鶯鶯回嘴道，“我哪有那麼做！”

蘇若水咧嘴一笑。

江鶯鶯驚駭起來。

蘇若水卻涓滴冇有理睬她。

“好，鶯鶯，你不要老是整天胡思亂想！看看你大嫂多麼體貼你！”柳如絲道，“江若啊，你好好和大夫說說啊。”

江鶯鶯剛纔說了好多不該該說的話，柳如絲這會兒正煩著。

蘇若水施施然的在中間的沙發上坐下。

江鶯鶯愣了愣。

“阿誰孩子，有冇有在半夜找過你？你曉得他多小嗎？他乃至都冇有成型，就是一坨血肉。從他媽媽的身上掉下來，你有冇有那種被人用刀狠狠挖了一刀的經曆？你冇有。以是你冇有罪過感。”

“那她應當是甚麼模樣呢？軟弱？笨拙？被你們統統人耍的團團轉？你為甚麼恨我？我猜猜看，是不是因為我是一個私生女，我粉碎了你的家庭，我很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