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懿往她手臂上悄悄的一拍,嬌嗔,“你除了會用這一招外,還能有其他的嗎?”
實在唐謐要的真的未幾,也很輕易滿足的。隻要你稍稍對她她一點,她都會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就好似早上的唐永年,隻是語氣軟一點,說上幾句好聽的話,她就甚麼氣都冇有了。對唐懿也是一樣,她很在乎看中兩人之間的姐妹情分,最首要的一點還是,她身邊冇一個能夠說話的朋友。唐懿是她獨一能夠交心的人了,如果連唐懿都離她遠去了,那她真是一個說話的朋友都冇有了。
以是,明天的婚禮不止是齊聶兩家的事,更籌辦來講是齊聶利三家的事情。
唐謐朝著他非常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又做了個鬼臉一邊將他往門外推去一邊嬉笑著說道,“哎呀,曉得了,曉得了。爸爸,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你出去吧,你在房間裡,我如何換衣服?我另有話要跟姐說呢。”話落唐永年已經被她推至門外,然後“呯”的一聲就關上了門,回身笑嗬嗬的對著唐懿問,“姐,你找我甚麼事?你是不是不生我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