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車呢?”我再問。
林一諾跟在車屁股前麵追我,一邊追一邊喊,“可馨,你去哪兒啊?”
“快奉告我,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我又問。
“打甚麼車啊?你哭的那麼慘,我心急如焚,我一刻都等不了。”他盯著我的眸光閃閃發亮,“我是傻,我一碰到你就會變得很傻很傻很傻,就和你碰到鐘子天,也會變得很傻很傻是一個事理。”
“你就如許冒雨跑過來了,你傻呀,你不會打車啊?”我怒其不爭的朝他喊,“你把腿跑斷了我豈不是成了大罪人了嗎?”
我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尷尬,我的麵子再也掛不住了,我咬著唇跺了頓腳,決然的回身走了,就在我伸手開車門的時候,我伸出去的手臂被一隻要力的大手抓住了。
“不能!”我斬釘截鐵。
我在他麵前站定,他的薄唇抿的死緊死緊,我們對望著,好半天不見他說話,我隻好先開口,“子天――”
我對林一諾真的是壞透了,如果有來生,如果來生有幸還能再碰到他,我必然會好好待他,但是此生,我隻能祝他幸運。
病房裡很溫馨,空調的溫度開得恰到好處,鐘叔躺在病床上睡得很平和,我拉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我看著他感覺他好不幸,他老是一小我孤零零的,在這世上就隻剩下子天這麼一個親人,可子天卻又這麼待他。
我俄然悟出一個事理,分離是微不敷道的,活著是最大的幸運。
“林一諾,你褲子上為甚麼有泥印啊?”我很獵奇。
“彆打岔,快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