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天!你為甚麼要這麼對我?
我感受脖子又酸又疼,因而扭了扭頭頸,不經意間的一轉頭,不測的瞥見了一幅流光溢彩的畫麵。
不曉得過了多久,我垂垂規複知覺,我感受有人支撐著我軟綿綿的身材,耳邊是喧鬨的喝彩聲起鬨聲,這些亂鬨哄的聲音裡還夾帶著一陣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我乃至還模糊約約的聽到了……厄……“拍賣聲”!
“鐘子天你混蛋,你個烏龜王八蛋,我要謾罵你一輩子得不到一個女人的愛……”我睡得迷含混糊,一邊胡言亂語的謾罵一邊胡亂揮動動手臂。
“陳你個頭啊!”鐘子天對我很無語,敲了敲我的頭,扯起嗓門大聲的對我說,“你給我看細心了聽清楚了,這是我的房間!”
我是陳曉東的腦殘粉,自1995年他發第一張專輯以來,我就冷靜的存眷他,他每張專輯我都會買,掐指一算我迷他迷了近十八年,如果讓我在陳曉東和鐘子天之間選一個,我想我會毫不躊躇的挑選陳曉東。
我低頭一看,我的媽呀,我如何滿身濕透了?頭髮還在滴水,上半身竟然還被扒的隻剩下一件紅色的吊帶,濕透了的紅色吊帶變得薄如蟬翼的透明,緊貼著肌膚勾畫出凹凸有致的曲線,肌膚的紋理若隱若現。
“六百萬……”
這下鐘子天對我完整無語了,拿起枕頭就往我頭上扔,“你腦筋裡裝的都是甚麼呀?你就不能換個角度想嗎?比如說我這是……愛屋及烏?”
“你好都雅看,這是你的房間嗎?”
舞台上的大漢眼神浮泛的盯著火線,舞台下蠢蠢欲動的男人們還在相互攀比著數字,數字已經漲到了一千萬,冇有人看到我的眼淚,冇有人過來拉我一把,我深切的體味到甚麼叫做世態炎涼民氣險惡。
“你房間如何貼這麼多陳曉東啊,你……你不會是gay吧?”我很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抱著被子往邊上挪了挪,與他保持間隔。
鈔票雨中,他敏捷脫下一件西裝包住我不堪入目標身材,將我打橫抱起。我抬開端,入眼的是一張再也熟諳不過的俊臉,淚眼當即恍惚了視野,我的視野雖恍惚,但他的臉反而在我腦海裡更加清楚與深切,就算這張臉化成灰我也認得出。
“子天……你如何能夠這麼對我?”
一隻暖和的手拂過我的臉,悄悄的扒開黏在我臉頰上的一縷濕發,然後我的額頭打仗到兩片柔嫩而又溫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