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讓我……”
“你……又逗我是吧?我還是泡茶去吧……”我不等他迴應,就捧著茶杯“飄”出了辦公室。
“那您要喝甚麼?鐘……鐘總……”
“我隻喝咖啡,不喝茶,不知者不怪此次就算了,哦,對了,藍山咖啡,記著了!”
“嘶……你有打過欠條給我嗎?我如何隻記得張柏芝給我打過欠條……”
他聳聳肩端起我泡的茶,目光卻逗留在檔案裡捨不得移開。
秋風颯爽,灌進我的大腦,一絲涼意襲上心頭。
等我返來的時候,他又在忙了。
“在想甚麼呢?一身盜汗的,擦擦吧!”
“我愛上你?”我嗤笑,“你此人不止討厭,還是個自戀狂,還……另有妄圖症!我愛上你?想得美!”
“我是不是真的認出了你有這麼首要嗎?”
我低頭看了一眼“中標”的衣服,笑的合不攏嘴。鐘子天一臉莫名的看著我笑,也不打攪,直到我笑累了本身止住了笑聲,他纔開口扣問。
“要不然呢?你覺得是甚麼?”我一臉無辜。
我隻看了一眼就逼迫本身移開視野,免得泥足深陷難以自拔。視野落到他領口的第三顆釦子,我彷彿抓到了拯救稻草,因而我死死的盯著這顆釦子,哪兒也不敢亂看。
“那你把欠條還給我。”我伸了伸手。
我滑頭一下,指了指本身的衣服,“子――天,我揣摩著我現在應當不欠你了吧?”
我突發感慨,“這總經理的事情真不是人乾的。”
我難堪的要死,又氣得要死,一腔肝火想發作又不好發作,隻好把火撒在那包無辜的紙巾上,我把紙巾攥的死緊死緊。
該死,我竟然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他這個題目,我低頭冥思苦想著對策,等我抬開端的時候,他冷不丁的把臉湊了過來。
鐘子天很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可――馨,你本來就冇欠我甚麼!”
“……啊?”我還在神遊,冇聽清他說的話。
一包紙巾遞到我麵前,我驚魂不決漸漸抬開端,彷彿瞥見了一張惡作劇勝利以後對勁失色的臉,鐘子天見我冇反應就拉過我的手直接把紙巾塞我手裡,然後大步走回辦公桌,一屁股坐回他的“龍椅”裡。
我悄悄的看著他忙東忙西,一會在這台電腦上緩慢打字,一會在那台電腦上轉動鼠標,一會又一頭紮進了堆積成山的檔案。
“如何是茶啊?”他劍眉緊蹙,一臉嫌棄的望著我。
鐘子天見我愣在門口一動不動,朝我招了招手,“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