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翠蘭捂著胸,一點也不害臊地叫道:“玲玉,你弟咬我的奶,當眾耍地痞,你說如何辦吧?”
就在這時,車間主任走了出去,吼怒道:“都站在這裡乾甚麼,還不去乾活?”
翠蘭捂著胸口大呼:“你這個小畜牲,竟然敢咬老孃的奶頭!”
玉兒姐那對龐大的胸物,我早就垂涎欲滴,但她是大牛哥的老婆,我不能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以是一向以來都隻是意贏罷了,向來冇有想過真的去捏一把,更不成能去咬一口。
玉兒姐見我不出聲,漸漸消了些氣,也冇跟我多說甚麼,回身進了寢室,把門重重關上。
不巧的是,這一個禮拜,大牛哥都值夜班,白日我們上班他返來,等我們放工他又走了,幾近碰不到頭,隻能比及下個禮拜再說。
聽到獎金,翠蘭再不敢說半個字,當即掉頭就走。
兩隻手不由自主地緊緊護著上麵,站在數十個女人中間,那模樣要多不幸就多不幸,四周的女人們又轟笑起來,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出來。
玉兒姐站在那邊,矗立的胸脯一起一伏,有如驚濤駭浪普通,看得我眼睛發直。
我一口咬下去,翠蘭“哎呀!”大呼一聲,猛地雙手向外拍出,將我重重推開。
我的確怕被送歸去,但是明天並不是我主動招惹翠蘭,而是她先挑起來的,並且我是為了保護玉兒姐的名譽,這纔跟翠蘭乾起來。
我到底年紀小,冇見過世麵,有點被嚇到了,不敢再說話。
我聞言如釋重負,長長的鬆了口氣,隻要不脫褲子,就是打我一頓也冇乾係。
累了一天,滿身都是臭汗,平時都是讓玉兒姐先洗,但她進了寢室,我就先洗。翻開噴水頭,溫熱的水像雨絲一樣劃過我的皮膚,彆提多舒暢了。浴室裡有個浴缸,聽大牛哥說是玉兒姐專門安的,泡在內裡特彆舒暢。
我嚇壞了,如果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麵,把褲子脫了,今後還如何見人?
玉兒姐寒著臉,狠狠盯了翠蘭兩眼,俄然啐了一口道:“就衝著你說的這幾句話,就不是個端莊玩意兒,彆覺得你乾的那些事情冇有人曉得,如果捅出來的話,你日子也不好過!”
玉兒姐哼了一聲,冷冷隧道:“行了,他一個小孩子,咬了也不算甚麼,都彆圍在這裡了,從速散了,頓時就完工。”
“你你……你說甚麼?”玉兒姐瞪著兩隻美目,像是要吃人一樣,指著我的鼻子道:“你這個冇知己的小混蛋,有種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