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被嚇胡塗了,說話都冇有邏輯,實在讓人鄙夷,算特麼的甚麼老江湖?
側頭一看劉金山竟然瞪著兩隻眼睛,我氣不打一片來,劈臉蓋臉又是一頓好打。
“這這,是是藥,春藥。”
過後我想過多次,當時絕對不是想占玉兒姐的便宜,而是為了救她,隻能用嘴親身喂藥。
“誰,誰……彆打,彆打啊!”劉金山一醒就亂叫,我拿起桌上的生果刀,在他麵前一晃,他當即就不叫了。
前麵傳來索索的聲音,玉兒姐穿好了衣服,走下床來,衝到劉金山麵前,幾記耳光甩得非常清脆。
可惜的是,當時我為了救人,並冇有細心咀嚼一下玉兒姐芳唇的味道,過後隻記得很香很甜很誘人。
俄然,“啊”的一聲驚叫,我停停止腳,情不自禁回過甚去,隻見玉兒姐捂著前胸,夾緊雙腳,屈坐在床上,一臉驚駭萬分的模樣。
玉兒姐回過神來,看到劉金山和大塊頭被綁在那邊,有點驚駭,問我是如何回事兒。我解釋了一下,她冇有說甚麼。
公然是致命的巨物,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殺傷力都絕對超一流!
我一把按住她的頭,嘴巴湊了疇昔,玉兒姐當即有了反應,抬起手來抱我,但是當我的嘴唇打仗到她的嘴唇時,她滿身一下軟了,兩隻手像春藤一樣軟綿綿地掛在我的脖子上,一點威脅都冇有。
這可如何是好,如果再被抱住,在她藥性冇解開之前,把我給悶死了,算誰的?
我內心暗喜,看模樣玉兒姐跟姓劉的並冇有上過床,不然不會弄成這個模樣。
威脅完以後,玉兒姐寫了一份東西,粗心是劉金山用藥迷倒她,想強乾,最後讓劉金山按了指模,警告他如果懺悔,就把東西交給差人。
在那邊想了半天,最後實在冇有體例,隻能使出最後一招。
我將刀用力壓了壓,說道:“你把玉姐如何了?”
玉兒姐痛苦地嗟歎著,我無計可施,又不敢靠疇昔。如果真的摸到那對巨物,我想不管如何都節製不住。
劉金山的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連聲道:“包管,必然包管。”
劉金山道:“在我皮包裡,藍色瓶子裡裝的就是,一顆就行了。”
一巴掌抽疇昔,我怒首道:“彆廢話,快說到底把她如何樣了?”
這時,又聽玉兒姐道:“劉金山,明天你去給總經理說,讓我當車間的質量員,聽到冇有?”
我問要不要報警,玉兒姐有點躊躇,劉金山卻嚇壞了,從速道:“鬆哥,玲玉,是我錯了,求求你們,彆叫差人,我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