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聞言大怒,縱身向我撲來,而濤哥趁機自後建議進犯,他隻好轉頭抵擋,可又怕我真的逃脫,一心二用,顧此失彼,竟然手忙腳亂起來。
這麼多年來,我一向自以為聰明機靈,可跟多米尼比擬,卻差了一大截。這傢夥狡猾如狐,剛纔那番話竟然是下的套,等我們信了他的話,剛一分神,他就脫手了。
我把眼一瞪道:“到底玩不玩?”
老烏龜頓時改口道:“玩,玩,就是斷手斷腿,也得陪兄弟玩歡暢了。”
公然天生是走邪門歪道的人,每次都不走門,彷彿跟窗戶是親戚一樣,而這小我天然就是多米尼。
我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多米尼竟然就在這裡?!
我眼睛瞪得圓圓的,前次兩大妙手過招,我暈了冇看到,此次必然得好好瞧瞧,同時我將手機悄悄掏了出來,撥通了蕭若婭的電話,等電話通了,我並不說話,信賴她聽到這裡的動靜,應當能猜獲得,如許就能快馬加鞭,敏捷趕到這裡。
他擺手道:“兄弟,我這心顫得慌,冇心機玩。”
“謹慎”兩個字剛出口,濤哥已經中掌,身子被擊飛,向後飄去。
可就在這時,濤哥在飄飛到牆壁時,足尖一點,有如閃電般射了過來。
多米尼的嘲笑聲在空中響起,我剛翻了兩個跟頭,俄然感覺後背一緊,已經被他抓到手裡。
濤哥身形一躍,站在前麵,看著多米尼道:“來得恰好,前次冇打過癮,明天稟個勝負!”
這時,俄然一個聲音從角落傳來:“老熊,看不出你劈麵一套,背後又是一套,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濤哥在麵劈麵的戰役中都冇法占到上風,更何況是偷襲!
“對對對”他把頭點得像啄米的小雞,連聲道:“趕上他,是我最不利的事情,真是黴透頂了。”
馬的,這傢夥恨我入骨,當然不會讓我偷偷溜走。這時我俄然發明,濤哥趁著剛纔多米尼分神攔我的機遇,竟然接連攻了數招,占有了微薄的上風。
我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不動聲色隧道:“他住在哪個房間?”
與此同時,多米尼向我撲了過來,我纔是他最恨的人!
多米尼底子冇去理他,向前緩緩走出一步,濤哥當即擺開架式,籌辦罷休一搏。
隻聽熊奎道:“他攻擊你們後,說受了點傷,讓我找個溫馨的處所,恰好我跟這裡的人比較熟,因而就把他安排過來。”
“好,那就這麼辦了,你就在這裡打電話,我把賬號說給你。”
奶奶的,終究被我找到缺點了,這下不玩死你,老子王字就倒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