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弟見我如此大膽,一個細弱男人當即大聲叫道:“敢如許跟熊爺發言,你不要命了吧!”說完便向我撲了過來。
我冇理他,盯著熊奎道:“如何樣,我們到內裡轉轉,也許看看青山綠水,俄然就能想到一個大毒梟,成全兄弟的情意。”
熊奎從速喝道:“虎子,叫甚麼叫,這兩位都是爺,從速賠罪報歉!”
“你叫我說,那我可就說了。”我眼神一寒,盯著他道:“傳聞你門路廣,甚麼錢都敢撈,我想賺大錢,搞個十幾噸毒品來玩玩,能不能幫手指條道?”
他一邊抽一邊道:“王鬆兄弟,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再狠的人,對本身都狠不起來,就連多米尼都怕死,更何況是他!
我正想提示他千萬彆實話實說,濤哥已經開口了:“熊奎,我還覺得多大點事,就這點要求,早說啊。我承諾了,包管十招以內,取多米尼的小命!”
熊奎眼睛覷著我的口袋,眉頭悄悄一皺,說道:“兄弟,你是不是另有甚麼話想說,無妨直言。”
就在我們感覺熊奎不會開口的時候,他俄然道:“濤哥,我曉得你是有本領的人,如果你能包管斬草除根,我能夠把曉得的事情說出來。”
“你現在不說,如果今後他被抓住,你就是窩藏罪,這又何必呢?”
大漢愣了愣,但還是低頭認錯道:“兩位爺,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獲咎,還請爺諒解!”
熊奎苦笑不已,但冇有跟我廢話,盯著濤哥道:“我曉得你一諾令媛,隻要承諾我這個要求,我就奉告你們!”
“行,挺仗義的,是個好兄弟。”我拍拍他的肩膀,回過甚道:“熊哥,你好福分,收到如許忠心的兄弟,我都替你歡暢啊。”
我往那邊一坐,翹著腿道:“如何不說話了,到底有冇有這方麵的門路,給個話啊?”
正想著如何問清楚,俄然聽到“卟通”一聲,熊奎竟然跪在地上,然後抬起手來,對著本身“啪啪啪”就是一頓猛抽,把我都抽蒙了。
熊奎低著頭,在燈光的反射下,我看到他額頭排泄了汗珠。
中間一個兄弟忍不住笑了出來,熊奎也不好生機,眼睛一瞪,那傢夥硬生生把笑容吞了下去,彆提多難受了。
接過一千萬的支票,我很隨便地揣進兜裡,看得那幾個小弟眼睛都直了。
“我體味多米尼,心狠手毒,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他甚麼時候以為你能夠會泄漏他的行跡,必定會對你動手,到當時神仙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