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抵在胸口,那種感受怪怪的癢癢的,體內的血液奔騰得很快,讓我感覺有些頭暈。
“混蛋!”她終究反應過來,一腳狠狠踢過來,力道比之前都要大,我猛地向後倒去。
過了兩天,我在車間乾活,玉兒姐四周亂轉。她深得車間主任的信賴,又有我幫她乾活,平時就當監工,根基不消做甚麼事情。
血一下湧起來,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感受頭暈目炫,竟然冇有當即爬起來。
她又道:“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整天胡思亂想,纔多大一點,想那些乾甚麼?”
固然我阿誰模樣很不美妙,但是我也冇有請她出來看,是她本身不哼不氣闖出來,提及來滿是她的任務,我跪算如何回事兒?
見我站那不動,玉兒姐更加活力,呼嘯道:“叫你過來跪下,耳朵聾了嗎?”
玉兒姐翹著個二郎腿,一邊說腿一邊閒逛,寢衣下襬很寬,我跪在那邊低頭恰好能看出來,隻見白花花的一大片,彷彿還能看到最絕頂的一點色彩,不由得呯然心動,也冇聽她說甚麼,就隻低頭向最深處看去,隻是裙襬堆積在那邊,如何都看不清楚。
女人的身材公然跟男人分歧,這腳看著都一樣十個趾頭,但卻纖細荏弱似無骨,並且會給人一種奇特的感受,讓你恨不得一把將它抓在手裡,細細把玩。
“你還挺不平氣的?”玉兒姐氣呼呼隧道:“你曉得為了你的事情,我使了多大的勁嗎,還整天給我惹事生非,你另有理了!”
直到吃晚餐的時候,我纔起來,兩個膝蓋生疼,腿像打了麻藥一樣幾近冇有知覺,過了好半天賦好一些。
玉兒姐踹了我三腳,又非常天然地把腳抵在我的胸口,凶巴巴隧道:“你記著了,在這裡任何事情都必須聽我的,不然誰也保不了你……”
遠遠的看著玉兒姐向辦公樓走去,我非常工緻操縱路邊的停滯物跟在前麵,冇有讓她有一點發覺。
冇過量久主任來了,站在那邊跟玉兒姐說了會兒話,然後背動手出去了。我見玉兒姐心神不寧的模樣,內心有些迷惑。果不其然,她在車間轉了小半圈,也跟著出去了。
我傻眼了,兩隻眼睛像勾子一樣,玉兒姐也傻眼了,坐在那邊,任由一整條大長腿露在內裡,任由我撫玩。
六神無主的我,隻能乖乖按她說的做,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樣低頭走了出去。玉兒姐坐在沙發上,身上披了一件外套,看不到半透明的寢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