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的嚥了歸去,她固然看破了情麵涼薄,卻如同缺水的魚,一有人對她好,她便情不自禁的想汲取這片暖和……
“小瑾?”和順的輕喚,她昂首,二嬸笑著將她耳旁的碎髮挽到耳後,“你同意嗎?讓二嬸滿足這個慾望好嗎?”中間堂哥也殷切的望著她。
昨晚的事他有傳聞,固然看起來彷彿是薄瑾水性楊花,但是裡外透著蹊蹺,他從十八歲就開端經商,最會識人,薄瑾這個女孩絕對不會這麼做。
薄瑾冇有答話,心中嘲笑,她是他們家的仆人還是一個物品?他一句話就決定了她的去留?
薄樂聞言,笑容收了起來,拍了拍薄永業的肩膀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指責小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