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缺兩樣東西,如何辦?”馮若夢問。
“道長,我隻找到了這個!”她遞上一枚標緻的貝殼,果然是三種色彩相間。
又過了一會兒,她畢竟還是返來了,隻是低頭沮喪的模樣。
“放心,我會幫你!”他看出她的顧慮。
“這個就這個吧!”天雲淡然道,“我寫個方劑,待會兒你去找來!”
好幾天冇見柳子言,飯莊和堆棧掌櫃以及其他熟悉街坊,遇見天雲便問他環境。天雲便嗬嗬笑道:“差未幾了!”
“你是感覺這藥冇甚麼用?”
“治本不治本,喝再多的藥又有甚麼用?”她淡淡地說,話語中透出一些無法。
馮若夢幾次三番勸說,他卻不聽,反而吃得更加努力,實則是為了早日與她雙宿雙棲。
墨客神采已經紅潤很多,但身子仍然衰弱得很,彷彿一不留意就會嗝屁。
“不是還缺五紋石和七彩珠嗎?”她說。
半晌,他寫好藥方吹了吹墨跡,然後交給馮若夢,說:“你照著這張方劑去找藥!”
錢雲珠隔三差五地給他送飯送菜,偶然還熬製鮮湯送來。柳子言推讓不得,隻得在她監督下吃喝潔淨。但是,柳子言是讀聖賢書的墨客,豈有不知她是借送飯菜之機靠近他。
“你先起來!”天雲倉猝順勢說道,“你要真想救他,那你得先去找幾樣東西給我配製解藥!”
他便答道:“就剩一口氣,差未幾要見閻王了!”
時候已顛末端,馮若夢還冇返來,這是天雲預感當中的事。
“本來是如許!”她豁然。
天雲曉得,她口中所說的病根實在就是他大嫂,是她一向偷偷在飯菜裡下毒害柳子言。即便此次他把柳子言救活,錢雲珠再持續下毒,那也是白救。
“記著,隻要一個小時的時候!”
他搜尋一番,然後先按再拉,一個抽屜翻開,取出一粒玄色藥丸。
開初,兄嫂二人對柳子言照顧有加,一家人敦睦相處。但是,柳鐵柱是個大老粗,空有一身蠻力卻不解風情,每日做工返來便倒頭大睡,從不與她親熱。天長日久,錢雲珠在仇恨之餘又心有不甘,經常用心靠近柳子言。
“三色貝五紋石和七彩珠,聚齊這三樣東西我才氣配得出解藥,他能不能活就看你了!”天雲邊說邊扒拉著墨客的眼皮和嘴巴,細心檢察他的病情。
“好,我這就去找!”馮若夢說著就飄然飛出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