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過癮,你小子聽好了,兵戈可不是做戲,那是拿命去拚的……”
程處弼伸手接過了陳子明遞過來的請柬,隻一看,不由地便收回了戀慕的感慨,很明顯,在他看來,能跟儲君拉上乾係,無疑是件很值得光榮之事。
相對來講,陳子明甘願去麵對霸道放肆的越王李泰,也不肯去麵對陰柔暴虐的太子,其儲君的身份當然是個大費事,卻毫不是最要命的費事之地點,此無他,霸道的人常常還都有下限,以柔克剛也就是了,應對起來實在並不算難,可陰柔暴虐的傢夥常常冇下限這麼一說,啥事兒都無能得出來,冇見蘇昭一上來便拿汝南公主來講事麼,明擺著就是要玩陰的,這等樣人要麼就不獲咎,真要獲咎了,就必須往死裡整治了去,不給其留下涓滴反攻之機遇,題目是就陳子明眼下這等身份,彆說整垮太子了,一旦被太子往死裡打壓,怕是連抵擋之力都冇有,很明顯,要想從東宮滿身而退,難度不成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