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無戲言!”
“哈哈哈……,說得好,卑職張彪就先來領教一下大人的力量好了。”
“彪哥,威武!”
感受相稱的不好啊,戲文裡不都演的是某某某在校場大顯神威,得天子老兒恩賞,委以重擔,就算不是掛帥,那也該有個統領前鋒軍的光榮罷,陳子明就搞不明白了,如何輪到了他這兒,就會是去了邏騎營那麼個犄角疙瘩,還是這等的名不正言不順,這等實際未免太骨感了些,咋回事呢?莫非是感染了蘇定方那廝的倒黴不成?
大塊頭軍官明顯冇甚麼城府,一聽陳子明如此說法,當即便樂了,哈哈大笑地搶到了陳子明的身前,兩隻葵扇大的手掌一伸,便要向陳子明的雙肩抓將疇昔。
陳子明的身量都已算是高的了,可這名叫張彪的軍官卻較著更魁偉了很多,足足高了陳子明大半個頭,當真身如鐵塔普通,固然罩著皮甲,可一舉一動間,肌肉的賁張感還是清楚可辯,足可見其人在力量上必有過人之處。
陳子明這話一出,滿營將士頓時便是一片嘩然,冇旁的,陳子明這話但是說得有夠滿的,也一定有些太瞧不起人了,哪怕眾將士們全都目睹過其校場揚威的神勇,於弓馬之道上,倒是冇人敢有甚貳言的,可要說到拳腳以及力量麼,眾將士們中不平的但是大有人在。
“嗚、嗚嗚、嗚嗚嗚……”
“諾!”
……
軍伍中夙來都是勇者為王,現在陳子明既是敢這般誇海口,天然有不平者會跳將出來,這不,亂議之聲大起中,一名身材魁偉的初級軍官已是大步搶出了行列,甕聲甕氣地發問了一句道。
……
不明白,如何想也不明白,何如究竟就擺在麵前,甭管想得明白想不明白,掌控不住邏騎營那幫刺頭的話,鬨不好陳子明還真就隻能去當一大頭兵了,啥繁華自取,啥迎娶公主,那都是扯淡,能不能在大戰中保住自家小命怕都得成個大題目了。
或許是因著運氣觸底反彈之故,三件事都辦得非常順利——麵對著官大了好幾級的陳子明,鄭真雖是滿腹的怨氣,卻愣是不敢不讓出中軍大帳,至於兵部司那頭麼,或許是因著帝王親批之故,也冇如何難堪陳子明,派去談判的軍士非常順本地便將陳子明的號牌連同任命公文都一併帶了返來,而蘇定方也很給麵子,中午不到便將公文簽批了下來,至於程府那頭麼,也冇啥波折,程大匪賊倒是利落非常地撥出了新出的兩百罈美酒,隻不過呢,親兄弟都得明算賬不是?這些美酒麼,自是全都算成了陳子明的應得之紅利,還按的是時價,而不是內部價,換而言之,本年陳子明的分紅是完整泡湯了不說,還倒欠了程大匪賊一百八十三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