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哈……,罷了,莫說這些了,大郎不是有好酒要獻麼,且取來罷。”
聽得秦彪這般說法,陳子明自不會有甚貳言,躬身便客氣了一句道。
固然急著想去見秦叔寶,但是陳子明卻並未失了禮數,先是恭謙地謝了秦彪一句以後,這才徐行向演武場熟行了去。
固然秦瓊未曾言語,可一看其神采,陳子明又怎會猜不出秦瓊心中在想些甚,可也並不在乎,更未曾多言解釋,僅僅隻是單手一環,將酒罈子夾在了左手胳膊處,隨即用右手悄悄一敲封泥,但聽一聲悶響過後,酒罈子上的封泥已破開了一個不大的口兒,一股子濃烈至極的酒香立馬飄零而起了。
“彪叔請自便,小子在此恭候著便好。”
“謝國公爺嘉獎,先父在日,每言國公爺乃我山東曆城人之高傲,要小子為人辦事須得向國公爺看齊,今,能得見國公爺劈麵,小子心願足矣。”
“嗯,不錯,像你父,是條男人!”
“已故曆城人、魏城縣子爵陳浩嫡宗子陳曦拜見國公爺。”
一聽秦瓊要酒,陳子明趕快將擱在地上的酒罈子端了起來,雙手捧著遞到了秦瓊的麵前。
“就是此物,請國公爺品鑒。”
“哦?”
“賢侄送我如此仙釀,代價連城,秦某愧不敢受啊。”
一聽陳子明所言蹊蹺,秦瓊的眉頭當即便是一皺,並未伸手去扶陳子明,而是語帶不悅地便發問了一句,很明顯,對陳子明這等挾恩求報的行動,秦瓊已是非常的不滿,隻是礙於情麵,不好強行下逐客之令罷了。
玉碗一到,秦瓊迫不及待地倒了一碗酒,先是淺淺地品了一小口,緊接著,不管不顧地便將一抬頭,將整碗酒一口氣喝了個潔淨完整,回味無窮地吧咂了下嘴,感慨了一句以後,俄然想起這酒就隻要一罈,哪捨得就這麼一次用了個潔淨,一迭聲嚷了起來,頓時便令一眾仆人們全都忙得個暈頭轉向。
秦瓊看了看那酒罈子,不過就一粗製濫造之物,至於其上的封泥,也是新的,明顯是剛釀造出來的新酒,自不免覺得陳子明這是在欺瞞本身,眉頭當即便是微微一皺,不過麼,倒是未曾出言嗬叱,可也冇伸手去接酒罈子,僅僅隻是不置可否地輕吭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