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顏泌是至心想服侍皇上,請皇上成全沁兒的一片傾慕之心。”那女子的聲音傳入耳中,卻讓顏月再次雷倒。本來這個女子竟然是顏沁!想不到那原主的mm竟是如此不爭氣的主,好歹這個男人是你父親的仇敵吧,現在父親存亡未卜,她竟然還想著進宮服侍皇上,還在這大殿上與那慕容炎如此露骨的親熱。
“你退下吧,朕還要讓顏月診脈。等朕身材好些再去陪你!”慕容炎勝利挑起了顏沁的肝火,隻可惜的是顏月毫無迴應,如許慕容炎也自發無趣,隻能讓顏沁退回。
“奴婢一進大殿,便知你喝了甚麼湯藥。這是奴婢自幼便練成的本領。”顏月笑著自傲滿滿地說道。自小出世在中醫世家的顏月兩歲起便開端學習熟諳中藥,而爺爺為了練習顏月的味覺,更是常讓顏月閉著眼睛隻靠聞味來辨認中藥,是以顏月十歲之前便具有了聞味識藥的本領。
“你一個罪臣之女,朕若納你入後宮,必遭群臣反對。”慕容炎的眉頭緊皺,聲音彷彿非常難堪,卻聽得顏月一頭霧水。
“在這方麵,你倒和你家妹子很像,喜好脫男人衣服。”慕容炎隨口調戲道。顏月本是一心看病,本無他念,可慕容炎此番一說,倒讓顏月一時下不了手。再瞧躺在那麻榻之人不知何時已展開鳳目,深遂的黑眸裡閃動著一絲戲謔。驀地之間顏月隻覺一陣恍忽,麵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他的眼神不管是傲然傲視,還是冷酷如水,或是凜冽桀驁,風暴驟起,都讓顏月感覺不是那麼實在,彷彿有一種從骨子裡流露的俯瞰眾生的氣勢把他與淺顯人遠遠隔斷,讓人揣摩不透他究竟在想些甚麼,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
“不要看了,無關肝臟。隻是前幾日感受身材睏乏,太醫說是勞累過分,需求進補,這幾日湯藥喝下來倒更是食慾不振,身子疲憊地要命,早朝時因一個大臣辦事不力,一氣之下還流了鼻血。”顏月半天的沉默倒讓慕容炎先開了口,望聞問切,就是慕容炎不說顏月也會問到這些。顏月這纔回了心神,再次細經地評脈。
就在顏月打量這後殿安排之際,慕容炎已在那床榻上躺下,半翕著狹長的鳳目,隨口命道:“顏月,過來服侍。”顏月隻覺心跳如鼓,就連大腦也一陣發悶,麵前這個男人莫非是把顏沁趕走了,把本身留下服侍他。記得上一次在大殿中若不是點了他的麻穴,本身就慘遭毒手,這一次這個男人莫非還想故伎重演。這般想來顏月不但冇有疇昔,反倒是今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