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便瞥了眼已經毫無氣味、慘不忍睹的蜈蚣,又朝著一旁受傷卻還固執的騰蛇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號召。
那場麵,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緊接著,揮動動手中的妖刀,使出吃奶的勁兒,朝著黑焰鑽頭用力砍了上去。
就在赤蛇吃得正歡的時候,一杆玄色長槍好像一顆來自外太空的流星,以破竹之勢直接破裂虛空,悄無聲氣卻又帶著千鈞之力,朝著蛇頭狠狠紮了下來。
雖說它冒死地躲,總算是避開了致命一擊,可還是冇能完整躲開。
“應當叫你一川次郎還是【清流彥】!”
那架式,就像本身已經統治了全部宇宙,在向全天下宣佈本身的來臨,要多癲狂有多癲狂。
我翻了個白眼,內心想著這傢夥怕不是從精力病院偷跑出來的吧,嘴裡也冇閒著,直接懟了歸去。
聲音在這空曠的演武場上空迴盪。
不過,它明顯是對勁失色了,竟然忽視了嘴裡還叼著大半個蜈蚣呢。
赤蛇一邊吞,還一邊收回那種心對勁足的 “嘶嘶” 聲,臉上的神采那叫一個享用,彷彿在說這是它這輩子吃過最棒的美食,都快沉醉得找不著北了。
這下可好,赤蛇那肥碩的蛇軀像是觸電了一樣,在黑槍的猖獗吞噬和黑焰灼燒兩重劇痛下,開端猖獗地狠惡顫栗起來。
我瞅準機會,意念一動,直領受起黑槍以及坑底還在熊熊燃燒的黑焰。
它正迷惑呢,還冇反應過來,這空間又立馬規複如初。
長槍“噗嗤”一聲,結健結實地紮進了赤蛇的左眼邊沿,血花四濺。
赤蛇那僅存的一隻蛇瞳滴溜一轉,看到了我,頓時寒光一閃。
“轟……”
可剛要動,俄然感受四周的空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一樣,猛地一頓。
隨後,目光緊舒展定在那正在不竭爬動的赤紅蛇皮上。
“神?神經病吧!那就歡迎來到我的‘精力病院’,明天我就給你好好治治這癲病!”
那模樣,就彷彿一個焦急脫衣服的人,把本身的皮“嗖”地一下彈射而起,飛向我的劈麵。
它以黑槍為原點,生生把本身的軀體扯破。
那場麵,的確比過年放煙花還熱烈。
隻見它一點一點地吞嚥著,吳昊那斷斷續續的哀鳴聲,就跟給它配的 “背景音樂”似的。
這黑焰鑽頭和那柄奇特的妖刀一碰撞。
“碎魂……”
“不錯,是化龍草讓我們共生,我現在就是一個絕無獨一的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