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風摸著下巴,笑了起來。
小傢夥?
秦逸風的眼裡隻要冉姝,他乃至看不見本身被壓在底下。現在,還想限定她的自在,憑甚麼?
秦逸風抬開端,手裡還拿著一瓶藥膏。
他揚起一絲壞笑,將錦瑟撈進了本身的懷裡,含混的說道:“小聲點,弄醒小傢夥就不好了。”
天曉得她是倒了多大的黴,白日被冉姝壓,早晨還要被秦逸風壓。
“嗯?”秦逸風的大手遊走在她的胸前,不循分的撫摩著,“秦太太,方纔是誰喊著要的?論欺負,也是你吧,我後背滿是你的抓痕,你是屬貓的吧!”
“你欺負我。”錦瑟趴在秦逸風的胸口,氣若遊絲的說道。
“那邊……冇傷。”錦瑟害臊的抓著衣服,不讓秦逸風往兩邊翻開。
成果,這個女人竟然疏忽他的存在,失魂落魄的從他的身邊走疇昔。
“嗯。”已經是合法伉儷了,她畢竟要實施本身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