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如果清秋還不肯見他,那他就隻能硬闖了。
姬景瑞盯著敖熙,目光深沉,冰冷,“這個天然。”
“萬年前,他為你承擔了軟禁冰原之地的天罰,他欠你的,早已還清,你還來膠葛他做甚麼?”姬景瑞冷酷說著,“他固然是九尾狐,或許不若龍族崇高,但他現在是城隍府巡城司的司長,是景的部屬,天道已經默許了他的身份,他的身上已經繫著因果。你若再來膠葛,隻會害他墮入因果孽債!”
敖熙盯著姬景瑞,低低一笑,“賢人公然就是賢人,萬年前的事情,還記得如此清楚,賢人,祖巫景瑞和你之間的恩恩仇怨,你又可還記得?祖巫景瑞跳下深淵墮入循環,和你斷絕因果,你又為何還在他的身邊?”
姬景瑞點頭,“景,你先歸去。我在這裡加強一下法陣。”
但,不管是當年的姬無道,還是現在的姬景瑞,獨一的,共同的,那就是老是冇法將目光從景身上移開,老是追逐著阿誰身影。
敖熙挑眉,似笑非笑,“不是姬無道?賢人,像你我如許的逃脫天道既定的運氣,被天道所摒棄的,前塵舊事莫非說丟棄便能夠丟棄?”
敖熙聞言,寂靜了。
敖熙轉頭看向顧優景,微微一笑,笑容彷彿有些不測,但有些愉悅,“任何人都不能傷了他,如果有傷了他的人,我也決然不會放過。”
顧優景盯著麵前這個叫敖熙的男人,上古龍族和他們家的那狐狸到底有甚麼仇怨?洪荒至今,上萬年了,這敖熙卻不肯放過,從木棉鎮追到了這金平區……
男人看著姬景瑞,淡淡的開口,臉上揚著輕淡的笑,“來抓一隻逃家的狐狸。”
顧優景一呆,“啊?”如何聽起來那麼龐大?
姬景瑞盯著敖熙,目光深幽,“前塵舊事就算記得,然,物是人非,敖熙,清秋非當年的清秋,你也不是當年的你。”
顧優景上高低下的打量著敖熙,猜疑的摸了摸下巴,“那你找清秋做甚麼?”
敖熙一聽,神采陰沉了下來,很怕見到他?那隻笨狐狸!
“清秋現在是我城隍府的人。你若敢傷他一個毫毛,我顧優景定不饒你!”顧優景厲聲警告著,不管是恩還是怨,都已經萬年了,都該放下,若這敖熙執迷不悟,要找清秋的費事,作為城隍爺,作為清秋的下屬,他是決然不會讓清秋被這大蟲子欺負的。
姬景瑞看著敖熙,“你想見清秋吧?”
——言外之意,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清秋會感染上因果,那麼,顧優景,這個祖巫的轉世也彆想置之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