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過來,擺台特彆舊,照片上恰是幽姐和一個男孩,倆人都十幾歲的模樣,男孩彷彿比幽姐小一點,他們長得很像。
這個老販子禿頂大肚子,論年紀都能當幽姐的爺爺了;他特彆噁心,假借看車去摸幽姐的胸,車展結束後劈麵提出要包養幽姐,幽姐回絕了,他跟蹤她追到住處,那邊是棚戶區,老牲口見四周僻靜,竟然叫司機把幽姐打倒,撕了她的衣服,想光天化日下強女乾她。
我緊緊盯著幽姐的臉,她的臉紅酥如玉,眼裡閃動著悲傷欲絕之色,她這副神情真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又過了一年,白淩為了給幽姐掙大二的學費,冒著大雨去工地搬水泥,成果當晚就病倒了,建議了高燒;幽姐摸著他滾燙的額頭,哭得眼都腫了,慚愧得幾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