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秦艾琳止住老吳的話,“如果能換來寒煙女人重返宅院跟老夫人見上一麵,這一間商行又算得了甚麼,財帛豈可跟親情並論。”
秦艾琳開朗的一笑,“柳婆,冇想到你也脾氣利落之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太太,”柳婆道:“實不相瞞,我隻曉得杜家莊的繡莊裡有一名姓詹的寒煙女人,是詹悶葫蘆的義女”。
秦艾琳在商行總管老吳的伴隨下,走進柳婆家的大門。
秦艾琳一語正中柳婆心機,柳婆終究毫無顧忌的答允了下來。殊不知,柳婆的這一行動,讓寒煙再次掉進了深淵。
“柳婆,你可要看清楚了,這是傅家商行的錢票,隨便一張充足買你這兩處宅院。”
柳婆暗自深思著,如果此事能讓傅家老夫人病體好轉,精力抖擻起來,對於她柳婆來講,也算是功德一件,彌補了本身當年因為這件事留下的慚愧與遺憾。
傅家掌門登門拜訪,柳婆天然不敢怠慢,滿臉堆笑著泡茶遞坐,暗自測度著秦艾琳的來意。
秦艾琳返回至宅院,女兒姍姍正朝著阿朱大發蜜斯脾氣。秦艾琳將阿朱支去柴房,對著女兒悄悄附耳了幾句。頓時,姍姍的神采便伸展了起來。
“太太,”柳婆道:“商行你還是留著吧,真正打動我的不是傅家的財帛,更不是宅院的氣勢與聲望,而是你的竄改。不管繡莊的寒煙女人是不是當年的小新娘,也不管是杜寒煙還是詹寒煙,我承諾你,我柳婆會經心極力去辦這件事。”
秦艾琳一陣欣喜,“柳婆,這麼說,你承諾了?”
固然柳婆的姿勢柔緩了一些,但秦艾琳明白,單憑以己之力很難壓服柳婆,世態已變,柳婆也跟著竄改了很多,已經不是十二年前阿誰愛財如命的柳婆了。秦艾琳暗自思忖著,若要達到目標,看來隻得將老夫人推之出來。
柳婆點點頭。秦艾琳接著說道:“柳婆,你可曾記得寒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