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情勢所逼，冇有體例的事兒。

水仙的這幾句話固然是憤恚之語，可他說的也是究竟。阿誰翠姨娘就是傳聞了他們四個湊了錢去米氏的院子裡要米要炭，又傳聞他們用茶爐子常備米湯薄粥，猜想他們是給顧七七娘預備的，是以用心斷了他們這個月的月錢。

幾個丫頭都是渾身一震。

“那這些呢？”

想到本身除了臨死前見了金瓣兒一麵，其他的三個都竟然是再也冇有見到，可見這三個丫頭的境遇也不會比小蓮花兒好多少。

可這些日子，他們兩個做著粗使丫頭的活計不說，還被那些丫頭婆子們笑話。

百合先是低下了頭，然結果斷地抬起了頭，抬高了聲音，道：“女人，婢子冇有扯謊，那翠姨娘就曾經當著一屋子的丫頭婆子們說過：‘早死早了，也早日擺脫，免得礙著活著的人。’當時這邊的管事媳婦們都在，大師都聞聲的。從那今後，女人的平常用度，像甚麼米麪菜蔬炭火另有夏季裡的冰，十足冇有了。”

顧七七娘本來還真冇有多少胃口，可這兩個丫頭都這麼說了，他天然不會等閒地拂了人家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