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迴應他的倒是一個充滿了“愛”的拳頭,被小分隊長一個直拳打中了下巴,當場昏倒倒地。
“八嘎,岸啟你在搞甚麼啊。”
這兩個日軍再各開一槍後,就被前麵出去的兵士打成了篩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啪!”
這可要不得,固然太祖大佬說計謀上正視仇敵戰術上鄙視仇敵,但此時的他們,連戰術上鄙視仇敵的資格都冇有。
又是一次掃蕩,這個炮樓裡的東西能搬走的都十足搬走,不能搬走的也包裹好找個處所埋下,如後有空再來挖歸去。
日軍這是因為又展開了一次渡河戰役,乃至於臨時冇有空對於他們,一旦這場戰役結束,日軍必定會調轉牆頭,而他們也將會首遭其衝,一個不好就會全軍淹冇。
“看起來已經拿下了,走,我先疇昔,你持續在這裡看著,有甚麼題目直接開槍!”遠處,常佑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對葉青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