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總裁夫人,當然是和總裁在一起辦公,難不成拿你當部屬使?我看這個公司除了爸媽,還真冇人敢將你歸入麾下。”
他的兩條手臂像藤蔓一樣,死死將喬安暖捆在了他身上。
顧北辰的這段話,有理有據,很有壓服裡,喬安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辯駁他。
“事到現在,我也不怕實話奉告你了。”說到這裡,顧北辰俄然當真地盯著喬安暖,眼神裡有無窮柔情,像一其中世紀的王子,密意款款,帶著致命的引誘力。
喬安暖冇有出聲,她有一種預感,顧北辰接下來要說的,能夠與她這份婚姻有著莫大的關聯。
“你想今後做殘疾人嗎?”
我這是如何了?
這莫非就是與磨難和解的終究成果?
她心中亂成一團,明白本身持續鬨下去對本身也冇甚麼好處,趁顧北辰不重視,一把推開了他,從他懷中擺脫了出來。
顧北辰卻順勢一摟,一把將喬安暖緊緊抱在了懷中,如此一來,喬安暖即便有力量,也涓滴使不出來了。
兩種認識在她的心中來回拉扯,她感受本身的腦袋將近炸了。
顧北辰眉毛一挑,斂起瞳孔中似水的和順,又規複了玩世不恭的模樣。
這些大而無當的事理,在常日看來,彷彿並無別緻之意,但明天由顧北辰說來,卻彷彿有了居之不疑的精確。真是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