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的食指悄悄地敲著桌麵，或快或慢，時不時的朝一旁的手機瞅一眼，麵龐非常煩躁。

莫容顏冇有說話，抿著小嘴點了點頭，前次就是因為和席慕徹吵架的時候多說了幾次大哥的名字，席慕徹的巴掌就落在了臉上。

她下認識的後退一步，長卷睫毛抖啊抖，大大的眼睛裡儘是惶恐和不安，完整不見剛纔在席慕喬麵前那種靈動調皮，小手用力攥了攥，她怯怯開口。

席慕喬垂眸，眸光暗了下來，內心那抹慚愧感更加濃烈，莫容顏是無辜的，她隻是他們這場無硝煙疆場中的捐軀品，她潔淨的像一張白紙，不曉得席家這趟渾水有多深，不曉得他和二叔的暗鬥，卻因為本身，被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他撩起遮住莫容顏眼角的那縷黑髮，看著那塊高聳的淤青，眼底閃過一絲疼惜，“還痛不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