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蹦出來，也不點題了，直接歌頌師孃子的仙顏。

“哈喇子要流出來了。”趙瑞捏了一下十七，十七還真嚥了一下喉嚨：“阿姐，你表妹是將軍嗎？”

“我那裡能跟師孃子比！”

這風趣的老醉鬼，擺佈搖擺, 蒙在眼上的綁帶也滑到了鼻頭。這能看不見嗎？兔郎笑了笑，扯過了老樊臉上的綁帶：“查抄好了，能夠開端了。”

“哦？是嗎？”兔郎對趙瑞非常有好感，剛纔趙瑞不分辯，就給了珍珠。

氛圍本來就是半沸的水，現在更是鍋蓋碰鍋，呼呼地響。

趙瑞咳嗽了一聲，被人當作詩神的感受可真好。被人吹噓，也當彆人是奔著《水調歌頭》來的。直到被人摸了屁股。

“誒？衛娘子不已經是你們東院的頭牌了？如何又出來個師師？”趙瑞問十七。

“趙。”趙笙拱了拱手。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該高調就要高調了，這麼豪氣的一首詩，十七稍稍攙了一下，趙瑞站上了桌子。

“趙娘子，隨我來。”衛樸道。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

“感受隻要將軍才氣這麼短長，”十七奉迎道，“阿姐，你表妹今後必然能當將軍。”

分開了？走了？就這麼走了？不該該是驚才絕豔嗎？趙瑞想了一下，莫非她背錯了，還是……應當再唱首王菲的《但願人悠長》？失策了，想之前的穿越文，很多配角在抄完今後，還接著唱歌的！她現在唱還來得及嗎？

喂？

趙瑞再看薄紗，薄紗後的師孃子早已經站了起來。隻見她伸出了手，微微撩開薄紗，暴露了一隻手，看的恰是趙瑞的方向。站在桌上的趙瑞，口水也直咽。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你說說阿姐，阿姐早就做好詩了！就是不肯說給我們聽！”十七朝兔郎喊道。

“是嗎？我不信。”

趙笙耳朵有點紅，快速地收回了手。若不是在東院，她麵對女人也不會這麼彆扭。

比起師孃子，其彆人的反應更大。聽得懂的，附庸風雅的，全擠到了趙瑞的身邊。

誒，這就是偶像光環了。衛樸已經很標緻了，百倍是甚麼觀點？冇有這個觀點嘛。

剛想轉頭罵人，就聽到慘叫聲。一個油膩的中年女人，摸了趙瑞的屁股，就被正都雅見的趙笙擰了胳膊。趙笙不曉得甚麼時候出來的，臉都沉下來了，一手就把人手擰了。女人麵龐扭曲，口裡喊著饒命：“女俠女俠！手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