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郎！”見男人出來，衛樸也從速衝了出來，護在了男人的身前。

換做之前，常煜的心機也不會這麼亂，能夠是前陣子見了高湄。常煜稍稍抬眼，看了眼王上的神情。

“行行！”

“王上還是喜好他的。”王上對陳恒有多寵嬖，他是曉得的。之前他就很戀慕陳恒，陳恒在殿上麵前胡作非為，殿下也對他各式寵嬖。或許他該像陳恒一樣。殿下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呢喃，他就捨不得回絕她了。隻能當一個彆貼的常文侍，做不得其彆人。

“王上不生陳恒的氣了吧？”

常煜溫文的舉止，讓趙瑞感受很舒暢。

喝酒的處所是東院二樓的包廂。現在恰是最熱烈的時候。

“七郎，和我走吧，我們去薑國……”高湄是寧州的才女，是五姐的交友工具。因年紀相仿，常煜和五姐的乾係一向不錯。也是通過五姐，才熟諳的高湄。在那一片竹海，高湄終是起家，將他拉到一旁。

之前王上向來冇問過寧州的事情，現在如何會俄然提及？常煜頓了一下，道：“濟寧臨靠，倒無甚麼不同。要說玩耍之地，倒有幾個，一是天下聞名的寧山，昂首冰雪，低頭湯池。冬三月，冰雪連綴，留山腳一汪真氣。二是竹海，有竹熊，滿眼翠綠，極有韻致……”

趙瑞想幫陳恒，又不曉得該如何幫。要說的話，禍頭子還是她。是她“毒害”了陳恒。比起她，常煜更好措置這件事，一是後院的文侍，二是他們二人乾係不錯。

“這是……”

常煜點了點頭：“隻是前些年，隨家母去了安京。”

“這事也怪不得他。”

常煜停了一下，道：“有些是聽家姐提及……侍子去過的處所，並不太多。”

“母親垂憐我們，便把我們帶去了安京，隻留了幾個姐姐在寧州。”常煜謹慎翼翼道。

“本王隻是感覺可惜。”趙瑞道，“之前的事，也嚇到你了吧？聽家令說，陳恒出事那會，你也睡不好。”

“王上，晚膳籌辦好了。”

趙瑞愣了一下, 從速拱手道：“那真是天大的喪事！恭喜二位！”

“謝王上。”常煜眼角紅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