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他拍拍我的肩膀,再次提示我,我乾脆把它藏到衣服內裡,十字架還殘留著他的體溫,胸前頓時一陣和緩。
他低著頭問我:“你想喝嗎?”
我見狀往月茹身邊挪了挪,然後看到金鈺勳端著兩杯玫瑰水向我們這邊走來。
“那就不消。”
他往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手指著路央旗道:“你都帶了這麼大個挪動護身符了,還湊甚麼熱烈?我徹夜達旦做的符水,不能給你華侈掉!”說完,換了張光輝的笑容把杯子遞給月茹:“寶貝乖,小語的給你,再喝一杯,安然一點!”
“這甚麼東西啊?!這麼難喝,另有灰在內裡?!”
她好不輕易在金鈺勳的勸說下把水嚥下去,頓時齜著嘴狠惡地抗議起來。
“這是符水啦,辟邪,你必然要喝完啊!”
“啊?怪不得小語剛纔開端就怪怪的。不過那邊麵有甚麼啊?能夠奉告我嗎?”
我看一眼那渾濁的水杯:“那倒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