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吝嗇，非要比我老乾甚麼呢？我昨晚細心想了想，我也不曉得忘了甚麼，可我記得你……他們說的話我也不曉得，隻聽得懂你說的。我隻是忘了，不是傻。我和你是一起從上麵來的，我們來這裡也不久。要不然，我必然記得這裡的每一小我，每一件事……問離……我到底是誰啊？我們為甚麼會來這裡？你和我是甚麼乾係？”

“哎，我不記得那鷂子長甚麼模樣了。”芙葉點頭，長長感喟。

“下回見著他，必然用金子壓死他。”錦程惡聲惡氣地說。

門外站著白日見過的幾個女人，頭髮挽起來，髮髻上攢了花，見他開門，抿唇羞怯地笑，一個一個地走了出去，最後走出去的，是那位老婆婆，笑吟吟地端著一隻竹托盤，上麵放著幾隻竹筒，芬芳的酒香傳進莫問離的鼻中。

絕壁上方。

“現在是不成能與他為敵，隻要和談。”趙太宰看向城外的鐵騎雄師，拈了拈鬚。

“夙蘭祺要鎖骨山乾甚麼？莫非想弄出幾桶忘蝶水來，喂天下人去喝？”聶雙城不滿地責問。

幾位女人再不濟事，也看出他麵色不善，被他吼得猛地顫栗，呆著著不敢再動。

大風烈烈，旗號飄搖，數萬勇猛軍囤兵城外一百裡處。

禦天祁站在高高的城樓上，拿著望遠筒看著。

“不說也罷。”禦天祁淡淡地說了句，大步往外走去。

“給你找媳婦啊。”漁嫣笑笑，把頭轉開，輕聲說：“你看，這裡根基上都是女娃娃了，你是她們內心崇拜的神仙，莫非不該該為她們解去憂愁嗎？”

幾個女人羞答答地過來，圍著他說話，莫問離聽不懂，不知說甚麼，有一膽小的便拉著他的錦袖往前拽，一向拽到了婆婆那邊，幾人嘰裡呱啦地說了會兒，那婆婆轉頭看莫問離，嘴一咧，笑得滿臉高興。

有人拍門，莫問離轉頭看了看，起家疇昔。

禦天祁點點頭，昂首看向趙太宰，低聲問：“我也算成全了你，你說，我是從那邊而來？”

“想得鎖骨山，王上得天下以後，把鎖骨山給夙王爺。”來人從速說。

趙太宰眼中精光閃了閃，盯著那鷹看著。

他苦笑，把衣裳緩緩掩好，勉強哈腰，把一地細竹推到一起，五指抓著那冰冷的竹子時，忍不住地懊喪自責，堂堂男兒，竟然對敬愛的女子行如此不堪之事……

篝火燃起，他們在坪中唱歌跳舞，抵擋寒氣。

“都走。”莫問離憤怒極了，本來漁嫣用心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