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總不能抬著她的胳膊去看……漁嫣夾|緊手臂，抿唇一笑。

那些在莫問離懷裡亂拱，給他身上放點臭臭的日子，她當然不會曉得，也不會曉得她曾咬著他手指，用力飲過他的鮮血。

美酒、香茗端上來，掌櫃帶著眾婢在一邊伺侯。

莫問離轉開首，盯著河水看了好久，才低聲說：“是淮安城飛蘭鏢局的莫平常，為人樸重，大義。因為一趟鏢，被小人盯上，滅了我莫家滿門，隻要忠仆護著我……護著我們逃進了林子裡，我把你弄丟了，害你被人拿去作妖|法，幸虧尋到了……我不能帶著你去拜師學藝，便把你給了漁朝思。”

“漁嫣，我如何就寵上你了？”他咬緊癢得要命的牙根，恨恨地說。

畫舫上的光投在鱗鱗河水上，俄然撲嗵幾聲響，把光影給砸碎了，是有些走不及的人被擠下了船，跟下餃子一樣往水裡掉，有些不會水，正嚇得大呼，可這時候正混亂，也冇人下去救。

劈麵畫舫已有歌聲傳來，輕歡愉躍，是汰州民歌。這倒是出乎漁嫣不測，還覺得是畫舫間的旖旎小調，不想是如此生靈的歌聲。

“你有本領啊。”莫問離轉頭看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