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璃驍你如何這麼好,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好。”她拱過來,趴在他的心口上,聽著他的心跳,喃喃地說:“我想要哥哥,你也不活力。”
“為甚麼?”漁嫣盤腿坐著,歪著頭問他。
晨瑤和夜明月也好,在窘境中伴他,體貼解語,但就是少了那麼些情義。
雪色長袍,那一點蒼翠的竹葉彷彿是身後那幾株方竹掉下來的,風一吹,便悄悄顫栗,害得伺侯在身邊的丫頭好幾次都看錯了,伸手去幫他撫掉竹葉,挨著那雪絲綢緞,又羞得滿臉通紅。
“少添亂。”
“好抓吧?”他擰擰眉,低眼去看。
“我美意為你診病,你如何能毀我衣裳?”
漁嫣瞪這一人一獅,跑出去大殿,站在榻前瞪了他半晌,見他不肯理她,便去窗邊收撿東西。
漁嫣汗顏,他是男人,怎能妖孽到目光掃過來、就讓女子們神魂倒置?另有,他莫非真的不認得這銀鎖,是她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