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樣擔憂她,我當然也擔憂,在我內心,隻要你歡暢,我甚麼都情願做。那日見她額上胎記有異,我就心中有疑,又不好問她,以免她感覺我多事,感覺我害她。”晨瑤從藥瓶裡倒出幾丸藥,就著水服下來,又小聲說:“她甚麼都好,隻多疑了一些,上回感覺我送她百合膏也是害她,我哪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害她呢?”
禦天祁一起疾行,直衝城外,他曉得,今兒是見不著他想見的人了。方纔明顯就隻隔他幾步遠,隻要他再走快兩步,就能拉住她的手,可禦清沈卻關掉了構造,讓他恨不能一劍穿透禦清沈的胸膛。
禦璃驍更來氣了,擰眉冷哼,回身就走,“好好呆著,若敢亂跑,打斷你的腿。”
漁嫣無法地點頭,小聲說:“那我送送你吧。”
“王妃。”
“我去練劍。”禦清宏也跑了。
漁嫣扭頭看她一眼,俄然感覺內心有些不舒暢。念恩看上去苦衷重重,比之前要冷淡太多了。
“你愛王爺,何罪之有。”漁嫣淡淡說著,步子愈大。
念安看到漁嫣放在一邊的骨梳和銀釵,獵奇地拿起銀釵看。
“漁朝思是冇有兒子,若這丫頭是兒子,漁家也不至於破敗到要讓她一個女娃兒來承擔家業。你們得佩服她,走到今時本日,不但活得好好的,另有這麼多人護著她,為了她的命在儘力。我奉告你們,如果你們中有一人得了甚麼忘蝶,我可冇工夫理睬你們。”
禦奉孝總會死,最小的公子就算了,禦清安和兩個弟弟,總有一個要爭得這汰州城土天子的位置。同為皇族中人,禦天祁對奉孝王府的環境最體味不過。
漁嫣頓時臉紅了,他那些破手腕,歸恰是冇臉冇皮的手腕,甚麼都敢往她身上用,還不準她抵擋,不然折騰得更短長。
“嗯。”禦璃驍點頭,扭頭交代了聶雙城他們,去前麵等著。
晨瑤和夜明月在一個院中住著,晨瑤受了箭傷,夜明月親手煮的午膳。
“皇上,密信。”
夜明月本來要打板子,眾將都討情,這才免了,隻在屋裡關了幾天,傳聞他返來,也不顧禁足令,親身下廚做飯。
她說著,聲音又小了,苦著臉看著漁嫣,不敢再出聲。
“王爺議事還冇完嗎?”漁嫣盯著鏡子看了會兒,想去找他。
府衙不大,走了冇多遠,隻見秋玄靈和葉素簡結伴過來了,一見著她,秋玄靈立即飛奔過來,笑吟吟地給她施禮,一張美麗的小圓臉上堆滿了笑意,大眼睛撲扇撲扇著,看上去純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