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嫣的心格登一沉,莫非這胎記的題目?夙蘭祺莫非真曉得這是甚麼?她悄悄點頭,任徐大夫用銀針在額角上悄悄一挑,豔色的血在銀針上轉動著,滴進了徐大夫另一手托著的小白瓷碟,像一滴豔色的花汁,帶著和她舌尖上一樣的香味。
“王妃娘娘,小人把這血帶歸去,弄明白以後,立即返來稟報娘娘。”徐大夫的神采有些冷峻。行醫數十年,頭一次見到這類狀況,漁嫣的唾液和血都有著奇妙淡香,若非天生體質題目,或是經年服用丹藥,那便是毒了。
待二人出去了,漁嫣摸了摸額角,扭頭問身邊的婢女道:“這個很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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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後,有股奇妙的香從舌尖披收回來,讓民氣神泛動,徐大夫的額上和鼻尖泌出細汗,好半天賦定下心神,盯著她豔色的舌尖看了會兒,這才低聲說:“娘娘,恕小人無禮,小人可否以銀針一試?”
“是,小人曉得了。”徐大夫又連輪作揖,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夜明月跟在她身後走了會兒,見她悶不出聲,有些不耐煩了,乾脆回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