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傅總管緩慢地轉頭看漁嫣,眼中閃過幾絲訝然。
“主子,這是如何了?”侍衛不解地問。
“見過娘娘。”他跪下磕了個頭。
秋玄靈在一邊聽著,素手裡捧著一隻盤子,內裡是各色鮮花,見她們二人過來,便笑眯眯地衝她們招手,脆聲說:“二位姐姐快過來,明月姐姐說,讓我們做百花宴來宴請城中富商夫人們。”
“你叫甚麼?”
“徐大夫,跟我領賞去吧。”傅總管這時纔敢上前來,帶著徐大夫下去,向漁嫣拱手施禮時,雙眼中亮光閃閃的,活像個老狐狸。
徐大夫抬手抹了抹汗,微弓著腰,倉促往回走。傅總管看著他的背影,眉頭悄悄皺起,直到完整看不到他了,這才轉過身,慢吞吞地回了衙門裡。
“王爺,我是女人,冇你那樣好的體力,不然等我學幾年內功心法吧,練出如牛普通強健的體格,再和你日夜廝殺不斷……”
“素簡教我煮茶吧,你煮的茶,王爺很愛喝。”她折了幾朵桃花,放在鼻下悄悄嗅著,又笑了笑說:“我也會教mm製這桃花露,抹在身上,甜香美好。”
夜明月跟在她身後走了會兒,見她悶不出聲,有些不耐煩了,乾脆回身走開。
約摸四十多歲的年紀,皮膚細白,下巴留了一簇須,若非這黑鬚,還真讓人感覺他生得太詳確致了些。
漁嫣的心格登一沉,莫非這胎記的題目?夙蘭祺莫非真曉得這是甚麼?她悄悄點頭,任徐大夫用銀針在額角上悄悄一挑,豔色的血在銀針上轉動著,滴進了徐大夫另一手托著的小白瓷碟,像一滴豔色的花汁,帶著和她舌尖上一樣的香味。
徐大夫一起奔回了藥鋪,直接回了房間,關上門,扯掉了鬍子,雙手在臉上揉了幾下,漸漸地往下揭著麵具,鮮明暴露夙蘭祺那勾著笑意的桃花眼。
“王爺此話差矣,這也不是乾與您的政事,我們情願為王爺分憂解難,不過儘份心機罷了。都是家事國事,匹夫有責,女子隻要故意,也能像男兒一樣為國儘忠。”晨瑤笑吟吟的,說得挺順暢有理,轉眼看夜明月時,又抿唇一笑,“不過,池城民風樸素,並不是繁華之城,隻怕也籌不到多少,吃光了鮮花,隻怕也不可,還是另想體例吧。”
夜明月正站在幾步以外等她,見她過來了,便猜疑地問:“王爺和你說甚麼?”
漁嫣內心有個結,一向想不通,誰給她下了水銀的毒?
“我也會的,隻是做得少。”漁嫣抿唇笑笑,有些不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