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甚麼好怕?不要說是長公主,現在她是誰也不怕的。”惠王坐倒在椅子上:“她是存了必死之心,世上已經冇有她會怕的人;如果她真得懼長公主,也就是不會算計你我了。”他疲累的擺擺手:“你們下去吧,讓祖業去梳洗換衣,一起上他也累得不輕。不要來打攪我,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應當如何做。”
惠王冇有說話,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臉上也冇有甚麼神采竄改。
“接下來,要看胡家會做甚麼了。”她喃喃的一句,枕著天子的胳膊睡著了。
接到母親的密信,父親和他頓時快馬加鞭的趕返來,回府後他才曉得母親早他們父子一步進宮了,他很擔憂的問他父親要不要也進宮一趟,也好和母親有個照顧;免得這個時候讓母親在宮中有點甚麼不測。
惠王妃聞言大惱:“你這是嫌棄我們母子唄,在你眼中我做甚麼事情也是不如那兩個賤人的,我生得兒子做甚麼也是不如你那幾個庶子的。祖業有甚麼不對?他不過是看不慣你的偏疼,對我這個母親有份孝心罷了,在你看來當然是大錯,非要讓他對著兩個庶母叫娘就應了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