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
上官玦悶聲回道:“我都曉得。”
平日與他交好的另一名侍衛見他發楞,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又循著其視野所望的方向,看了疇昔,問道:“瞧甚麼呢?”
上官庭久久未語,上官玦皺巴著臉:“皇兄不會和母妃一樣,感覺我常日過分在理取鬨,想要我好好改改脾氣,乖乖服從夫子教誨,少惹事生非,安安生生地待在宮裡,直到父皇為我賜婚,許我出宮立戶。”
上官庭禦馬慢行,他身邊並行的蒙麵男人將臉上的麵紗一把拽下。
他有力地擺擺手:“那還是算了吧,我喜幸虧宮裡陪著母妃喝茶說話。”
心中生出猜疑,從而走神思考的侍衛,頓時消了持續往下窮究的乾勁。
待上官庭駕馬分開,直至聽不見馬蹄聲後,侍衛們方纔直起腰,抬開端。
這一起,上官庭和上官玦都冇再開口說話。
上官庭想,做兄長的,不就該護著弟弟,保他事事無憂。
畢竟,母妃陪了父皇多年,多少都會對母妃有幾分情義在。
尚千點頭:“這倒冇有,長公主殿下不知為何呈現在了十三皇子府的圍牆上,她派人經驗了肇事的薛公子,還留在十三皇子府裡,與言璟太子用午膳。”
在上官玦本身棍騙本身的時候,他的馬俄然停下了腳步,再看上官庭的馬,已經往前走出了四五步。
“有皇兄在,能有你甚麼事。”
他跑到馬前,氣喘籲籲地攔住上官庭:“殿下……出……出事了……”
必然……必然會冇事的……
上官庭說:“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你這矮個子就自個玩去吧,能不給我惹事,我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宮門口的侍衛,按端方,施禮時低頭垂目,不得直視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