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又問：“殿下要甚麼東西冇有，何必討回一說？”

言璟倒也不藏著掖著，直說道：“想殿下此舉圖甚麼？總不至於，真的是圖孤這張平平無奇，稍有姿色的臉皮吧。”

言璟摸著身前的瓷碗，指尖不竭摩挲著碗沿邊的缺口。

上官卿月端莊身姿，指責道：“這就與太子殿下無關了，太子殿下本日，有些多嘴。”

言璟隻覺麵龐一疼，他摸著下顎同上官卿月好言相勸道：“殿下的樣貌，已是絕代，不必過分尋求不屬於本身的東西，物極必反，長得過分惹眼，輕易肇事上身。”

“不承諾，遵循殿下的脾氣，大略是不會等閒放過孤。”言璟接話道。

既被人平白無端地給捅了一刀，言璟天然是不能白受了這個委曲，也該狠狠地捅歸去纔是。

上官卿月成心遁藏言璟切磋的目光，她拂了拂髮鬢：“本宮一介弱女子能有甚麼目標，不過就是想要向某些人討回點，本來屬於本宮本身的東西。”

上官卿月無所謂道：“那又如何，斷袖也能結婚。”

他接著刺激道：“後背藏劍，隨時籌辦傷人的聯盟，孤不敢認，換種說法，在長公主殿下的打算裡，孤是站在其身邊的活人，還是被埋入墓中的死人。”

被看破心機，上官卿月再也坐不住了。

“你們那點破事，凡是長了眼的，一瞧便能瞧出不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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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卿月問道：“殿下在想甚麼？”

閒雜人等都已散儘，門窗緊閉，屋內隻剩言璟與上官卿月兩人，他們麵劈麵地坐著。

珍珠碰撞的聲音在言璟耳邊響起，上官卿月哈腰，卻仍高於坐著的言璟：“你會同意的，本宮會讓你心甘甘心腸同意。”

上官卿月歪頭：“承諾本宮的求親，你隻要好處冇有壞處，不承諾……”

問完，上官卿月自答道：“瞧你這副模樣，多數是躺在身下的那位。”

言璟刹時瞭然，他冷厲地盯著上官卿月：“你要孤與你結婚？”

言璟說道：“殿下不會不知，孤是斷袖。”

她拖長著腔調，跟放長線釣大魚一樣，釣著言璟的心境。

言璟快速思考著對策，嘴上不忘對付對付道：“長公主殿下的野心，讓人有些料想當中，又有點料想以外。”

“那殿下的假裝也不如何樣，還是叫孤發明瞭些馬腳。”

上官卿月的笑停在臉上，瞳孔震驚，她的手指捲起握拳。

她教道：“人前人後，都得是一樣疏離，方纔令人發覺不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