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玦趴在桌子上,悶聲問道:“你說,秋梨姐姐的話,是甚麼意義?”
“菊花清雅,它都不嫌棄這處所倒黴,本宮又有甚麼態度去抉剔它,原是該本宮配不上它纔對。”
言璟踢了上官玦一腳,丟下兩字‘弊端’,然後向外走去。
“到芙華宮前,我是啞巴。”
“內裡風大,我們進屋吧。”上官庭拉下宋織玉的手,“母妃的手都冰了。”
“那奴婢再去給娘娘取件大氅。”
“不必,再套上一件,該動不了了。”宋織玉攬了攬身上穿戴的厚大氅,將全部身子都藏在大氅下,僅暴露肥胖的麵龐,“夏季到了,宮裡的花都敗了,抽暇,命人把那些乾枝爛葉都清一清,種上些菊花,也好叫這清冷的樊籠中,沾上點活力。”
“甚麼叫,六皇兄是我的前車之鑒?就我這副冇出息的模樣,如何能跟六皇兄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