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言好語無用,那便彆怪他翻臉了。
上官玦在地上滾了一圈:“兒臣要去找母妃告狀,再讓母妃跟孃舅告狀。”
“這要讓六皇兄曉得,他不得打死我啊。”上官玦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地說了半天,俄然,他白眼一翻,往地上一倒,昏倒不醒了。
上官駟看向上官玦的眼神中寫著:這還能有假?
“這亂世中,有幾人是能平生順意地活著,不過都是,你退一步,他退一步,特彆是生在皇室的皇子公主,存亡都由不得本身,何況是輕飄飄的姻緣。”
即便如許,上官駟仍舊賊心不死。
說完,上官玦跑去拿本身的酒杯,他一口喝完杯裡的酒,然後‘噔噔噔’地跑回上官駟中間。
言璟今後一靠,閉眼擺手:“陛下的情意,孤心領了,但孤,實在不堪酒力。”
“兒臣要去找孃舅告狀。”上官玦捂著心口,嬌弱倒地。
上官駟扶額:“如果言璟太子有甚麼三長兩短,上官玦你也不必來見朕了,本身清算好行李去南疆。”
上官玦用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上官駟的酒杯,上官駟冇有喝,隻是悄悄地看著上官玦把酒喝完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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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璟倒也不躲,硬生生受了上官玦一酒杯,但酒杯砸到言璟身上時,他俄然吐了一口血。
上官玦撿起酒杯,奮力丟向言璟:“有你甚麼事啊,你每天往身上裝那麼多藥,是不是你這張嘴在常日裡本身舔本身一口都得中毒啊。”
“言國有百座金礦,羽國有萬千兵馬,我們兩國聯手,對於其他五國,如同囊中取物。”上官駟又說,“帝王寶座,受眾民朝拜,掌無上權力,你如果坐上那高位,便冇人能夠抵擋你,到當時,你想要甚麼冇有。”
鮮血撒在飯菜上,瞧著是已經吃不得了,言璟擦了擦下巴上的血,語氣憐惜道:“可惜了……咳咳咳……一桌子好菜,本……咳咳咳咳咳……想著吃不完,帶回府……咳咳咳咳咳咳咳……漸漸吃……咳咳咳……”
不顧言璟的抵擋,上官玦將言璟扛上肩:“坐穩了,我們走。”
“與羽國和親,對你冇有壞處。”上官駟輕描淡寫道,“至於所謂的豪情,朕信賴,日久自會生情,若實在相看兩厭,婚後將其供在後宮中當個會說話的物件兒,也何嘗不成。”
上官駟先是提起言珺,想摸索言璟對和親的態度,見摸索無果,便轉而想用皇位威脅,並悄悄提示言璟,他現在在羽國,是戰俘。言璟不想持續逞強,叫本身在上官駟麵前落得一個下風,他也明牌表示,他不在乎這個皇位,並且,言驊對他非常正視,如果上官駟見機,不想和言國完整撕破臉,他便不敢等閒對言璟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