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皇位上批看奏摺的上官駟,聞言抬首,見是上官庭,臉上頓時暴露了欣喜的笑容:“庭兒來了,快起家,來父皇這,幫父皇看看摺子。”
“行了,起來吧。”
“坐上去的人,亦要比它更冰冷,方纔氣壓得住它。”
他對劉公公說道:“去讓太醫給你瞧瞧,有冇有傷了身子。”
上官駟摸著皇位上的龍紋:“庭兒,你冇獲得過皇權,不懂此中的滋味。”
“這些都是主子應當做的,主子年紀愈發大,這腦筋也不靈光了,竟在此處忽視,還得是四皇子殿下心細提示。”劉公公邊說,邊察看著上官駟的神采,見上官駟眉眼一蹙,他趕快又道:“眼瞧這會兒天氣漸暗,遠路馳驅,四皇子殿下想必也是乏了,早些回宮安息去吧,陛下這有主子服侍著,殿下大可放心。”
上官駟還未應允,上官庭便已半隻腳踏出了殿門。
上官駟站在高位,大喊:“先彆去見你母妃,出宮回府去。”
上官胥站直身子,緩緩昂首,眼神如寒冰般,冰冷且剛毅,他的聲音降落沙啞:“許美人要的蘭花,兒臣已為其尋到,兩今後便可送達安都。”
上官胥抬頭看向承恩殿的牌匾,死寂的眼底飄上狠厲:“承恩、承恩,這人間誰都能承下這份恩,唯獨我,不能。”
上官庭低頭磨著墨:“父皇,劉公公是父皇身邊的白叟兒了,既父皇不喜,倒不如乾脆放他出宮,叫他持續留在這宮中,今後瞧見了,也是要煩心的,送出宮養老,眼不見心為淨,亦是絕了後患。”
與上官庭同跪的,另有上官胥,但上官駟未曾第一時候重視到他,還是服侍上官駟的公公提示,上官駟方纔舉目看了一眼上官胥。
上官駟道:“劉公公,本日的你,過於聒噪了。”
“你們都下去。”
“無權無勢,你連貼身的奴婢都護不住,何談那可有可無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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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駟點頭:“你是羽國將來的太子,這皇位,你坐得。”
夾著雪花的北風吹颳著上官胥,但他的臉早在殿中就已生硬。
經上官庭假模假樣的諫言,上官駟也消了大半。
“父皇老了,羽國今後就該輪到你來守了。”
“你還杵在這做甚麼,還不退下,等著朕派人八抬大轎抬你回宮嘛。”上官駟將手邊的奏摺砸到上官胥腳邊,“看著礙眼,從速滾。”
上官駟冇有答話,最後還是劉公公接了上官胥的話:“四皇子殿下故意了,主子這就交代人去備個手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