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著捋著,上官玦愈發感覺本身的設法非常有理。
“皇兄,你都被阿誰敵國太子帶壞了!”上官玦衝到上官庭前邊,展開雙手,擋住了他的來路,“你如何能幫著言璟,欺負你弟弟我的人呢,並且,沈圖竹隻能不肯意當斷袖……就是……不肯意同言璟有過量打仗,你們便打他,是不是有點太不講事理了。”
上官玦小聲抬杠:“我不,我帶著他走歸去,不滾。”
瞥見祁平從言璟的營帳走出,上官庭也冇空和上官玦過量計算:“帶著你的人,滾歸去。”
歸正,就是言璟的錯,都怪他!
全部後果結果,全數被上官玦腦補而出。
實在,上官玦明白,沈圖竹說這話的意義是甚麼,也明白沈圖竹冇有在開打趣,但他真的做不到安然接管,接管日夜相伴的好兄弟,喜好男人。
“沈圖竹你是在逗我玩嗎?”
留他一小我,多孤傲。
上官玦下認識腿軟,但想到沈圖竹,他立馬又挺直腰桿:“你,給沈圖竹報歉。”
沈圖竹笑出聲,抬手壓下上官玦的手:“開個打趣,還當真了不是。”
上官庭表示無聊,並丟下了一句‘莫名其妙’。
以上官玦他的視角來看,言璟和沈圖竹都在樹林深處待過,言璟被上官庭抱出來時,身上帶著傷,而等他出來後,沈圖竹倒在地上昏倒不醒。
都怪他那張臉長得過分紅顏禍水,不然,向來樸重的皇兄,如何會如此不講事理。
既然要裝胡塗,還是兩小我一起胡塗的好。
起碼,現在接管不了。
“好嘞。”
在上官玦籌辦分開時,上官庭又叫住了他。
強撐著站起,沈圖竹略顯踉蹌地走到上官玦身後,他搭著他的左肩,下巴擱在其右肩肩頭:“他們冇有欺負我,你又本身亂猜瞎想,都不聽我解釋。”
沈圖竹拿下搭在上官玦肩頭的手:“好,今後不說了。”
“那是我腦筋俄然抽了,何況,我說的也不是全錯,就算言璟現在冇欺負你,但他對你也絕對不純真,死斷袖,背後裡指不定憋著甚麼壞主張。”上官玦嘴硬道,“另有打你,我得是第一個,彆人憑甚麼搶我的位置。”
“我奉告你,這類打趣並不好玩,今後彆說了。”
沈圖竹半撐起家子,搖點頭:“冇有。”
“不可,你如許我要長不高的。”
“對不起。”不占理,上官玦刹時失了倚靠,這硬邦邦的腰桿再挺不起來,直接化成軟綿綿,耷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