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瓣雪花,在空中晃閒逛蕩。
上官卿月捏著言璟的下巴:“比起在位的上官駟,本宮倒是更憂心本宮的好侄兒。”
“你本身爛透了,就想要拉著彆人和你一樣爛在泥裡,非常暴虐啊殿下。”上官卿月笑了笑,“不過,他們恨你,本宮卻要感謝你。”
言璟坐回位子:“長公主殿下,慢走。”
論疇前上官卿月的父皇還活著時對她的極致寵嬖,為她買上幾箱珍珠也不敷為奇,但上官卿月這支釵子的鳳尾上,有一顆粉色的珍珠。
她閒逛著釵子上掛著的流蘇:“殿下看看,它們美不美?”
“本宮隻是拿回本宮本身的東西,有甚麼錯!本宮有甚麼錯!”
那邊的珍珠雖美,但每年珍珠的產量少之甚少,是以珠價極高,僅僅一顆淺顯大小的珍珠,便要數十兩黃金。
言璟打掉上官卿月的手,離開她的監禁。
自那後,蚌灣港再冇呈現過粉色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