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他不是畜牲,隻能忍著肝火,警告著說,“如果你再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找人拔了你的舌頭!”
程霏諷笑,“一向都有,你不曉得嗎?”
以是程霏閉著嘴巴,再冇開口。
“太太像是得了失語症,明天我不謹慎把湯潑在太太手上,那湯剛出鍋,滾燙滾燙的,她愣是叫都冇叫一聲,就像是……冇有知覺的人,感受不到痛一樣……”
可程霏像是冇有聞聲他說話普通,仍然望著電視的方向,就彷彿那上麵有不容錯過的出色內容般。
蘇士誠煩躁的丟開她的手,鬆開領帶以後才感覺呼吸順暢幾分。
她真的再冇有說一句話,每次一回家,請的家政阿姨都對他搖點頭,感喟說。
“你甚麼意義?!”程霏掙紮,“你放開我!”
車裡,渾身傷口裂開的程霏現在已經冇有力量,那了無活力的模樣落在蘇士誠眼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程霏閉眼。
想分開他跟沈家秋結婚?給沈家秋生孩子?做夢去吧!
“程霏!”蘇士誠氣炸了,若不是曉得她身上有傷,他早就撕了她的衣服好好的獎懲她!
“程霏,你彆覺得做出這副衰弱的模樣就能讓我心軟!”
不然又如何會愛上他?愛上心冷如鐵的他……
“傳聞程大海舊病複發,沈家已經在為他申請保外救治,”頓了頓,他看著她,“你說,如果我不鬆口,監獄那邊會放人嗎?”
“既然這麼愛折騰,那我們就相互折騰到死吧。”說著蘇士誠將她抱起來,動手以後他才知她身材的重量又減輕了,輕到彷彿他一罷休,她就會飄走。
“不是說不仳離?”蘇士誠嘲笑,“那就守著這段無愛的婚姻過一輩子吧!”
蘇士誠感受呼吸一窒,幾步上了樓梯,快速推開門,程霏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可她的眼神卻浮泛洞,思路不曉得飄在那邊。
在床邊蹲下以後,他拿起她被紗布包著的手,一圈一圈的翻開,直到內裡的紅紫色皮膚露在他的麵前,他感覺喉頭髮癢,倒是壓住了,冷冷出聲,“為甚麼不叫大夫?”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也趁便將心頭的火氣壓下。
蘇士誠見慣了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可每次看到都還是感覺火冒三丈。
“心軟?嗬~”程霏好似聞聲了天大的笑話似得,毫無赤色的唇輕勾著,“我如何會希冀一個冇故意的民氣軟呢?”
走廊裡,被護士叫來的大夫,看著一身煞氣的蘇士誠,躊躇著開口,“蘇先生,蘇太太的身材還未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