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該該再叫人家是桃心頭了,他早就換了髮型,變成了一個小寸頭,狗鏈子也摘了。換成了一個玉佛掛在脖子上,手腕上還帶著一串小葉紫檀的手串,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皮包,彷彿一副勝利人士的氣度。
“我爸我媽快拿你當我們家的佛牌供上了,前些日子我媽給我說了一個工具,非讓我歸去相親去,我是如何說也不成,成果我靈機一動,說是你說的,趁著年青多乾幾年,有本擁有錢了,甚麼好女人找不到啊!成果我爹一聽,立馬就點頭了,不再催我歸去相親,還和我媽說:孩子好不輕易乾點閒事,彆老用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拴著他!現在你說話比我媽說話還管用,隻要一聽是你說的,我爸起碼也得揣摩好幾天,哈哈哈啊哈。”高淼一提及他的父母,也不像之前那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了。
“嘿嘿,整天和一幫所長、科長、局長的混在一起,想穩定都難啊。咱也得與時俱進不是。”高淼現在說話也比之前講究多了,較著成熟了很多。
能夠是氣候太熱的原因,她彷彿剛洗完澡,上身穿戴一個吊帶背心,下身隻穿了一條內褲,還是丁字的,這麼一哈腰,該擋住的都冇擋住,不該露的根基全露了。
高淼他們幫洪濤把行李送出去以後,就開車走了,還得把王健也送歸去,他的東西比洪濤還多,光是給他媳婦帶得衣服鞋帽就裝了一箱子。
剩下的幾天洪濤也冇甚麼玩的興趣了,又跟著埃爾克出了一次海,成果此次冇前次那麼榮幸了,忙活了整整一天,就比前次幾個小時多捕了200多公斤鱈魚。
“洪哥!洪哥!”前來接站的是桃心頭和他那兩個死黨兄弟,顛末這兩年的磨練,桃心頭同窗已經從當初的一後背紋身、帶著大金鍊子、理著奇特髮型的背叛青年變成了一個比較正長年青人。
“我說高淼啊,你這小公司乾的不錯啊!錢掙多掙少先放一邊,你的精力頭看著就比之前好多了。”王健也熟諳高淼,對於他的竄改還是很讚美的。
“客戶的質料已經發疇昔了,對,一小我那份兒,去加拿大打熊的,你們儘快把條約給我發過來,如果冇題目的話,客戶想月尾就解纜,對,好,我等你動靜。”洪濤剛貓著腰溜到北房門口,就聞聲屋裡傳來了雷徹的聲音,她彷彿正在電話裡和美國的導獵公司談停業,聽口氣彷彿又給公司掙了一筆。
“小樣兒!我得看看你到底是如何給我打工的,如果偷懶那可彆怪我六親不認!”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以後,洪濤又閒不住了,他拿著中間那所小院的鑰匙,躡手躡腳的溜了出來,籌算查抄一下雷徹的事情。